上个礼拜三,是我上的写作课的最后一节课。总共六个礼拜的时光,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那天课堂里加上老师也只有7个人,有4个同学好像有其他事情不能来,弄教室里冷冷清清的。
按照惯例,老师总匿名的把大家的每周写的文章拿来读,读完就让同学们发言讨论,说说什么地方写的好,什么地方需要改善。匿名的原因就是要照顾大家的面子,这样大家能尽量畅所欲言。但实际上真正做到匿名很难,就这么几个人,随便琢磨一下就知道谁写了什么。所以上课的时候,老师一边读,我们下面也就一边脑袋乱转的去猜这是谁写的。
这其实和平时玩的杀人游戏差不多,都是分析推理加排除。比如关于小时候在苏格兰1935-40年左右生活的文章,只能是年纪最大的两个同学写的。关于小女孩的回忆,也要立刻排除我写的可能,除非我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作为教室里唯一的男性,我无所遁形。每次老师读到有提及女朋友的文章时,大家都刷得扭头向我看过来,逼得我不得不硬着头皮的说“别看我,这是纽约,谁都可以有女朋友的。”
就这样一点一点的猜,还是很容易把文章和作者一一对号入座的。
课上大概九到十个学生里,给我印象特别深的有三个,其中两个是六七十岁的老奶奶,另一个是的二十来岁的金发上班女郎。从外表上看,她们都是看上去很平凡的普通人,没有光鲜的着装,没有惊人的美貌,也没有传说中的那种独一无二的气质。然而,她们每周写的文章却都是出乎意料的吸引人,有时候一些荡气回肠的文字会在脑海里跳跃翻腾很久。
下面我就具体说说她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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