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December 19, 2009

影评:[Unmistaken Child]



我不知道这个电影应该打几分

我在netflix上乱晃,看到这个纪录片,粗粗读了一下介绍,知道这是关于转世活佛的故事。我觉得很有意思,因为我以前就听说过这个名词,但具体过程就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迫不及待的开始看了。

片子一开头,就是某一位高僧/活佛(具体名字我不记得了)死了之后火葬的场面,很多和尚在诵经,时间是2001年。我当时马上就觉得很奇怪,因为如果片子那时候就开始拍了,那是不是说明这个片子是一开始就定下来要拍的呢?那就说明导演肯定知道他会转世了?(开始和后来的所有镜头都是非常一致,也就是说,开头那一段不是什么历史片段,而是导演就在拍)

片子继续发展,其他活着的老和尚开始讨论这位喇嘛会不会转世。原来并不是所有死去的喇嘛都能转世的,只有那些道行很高的超级喇嘛才行,而且要根据火葬之后的蛛丝马迹来进行判断。具体怎么判断,留给你们自己看,呵呵,反正最后的讨论结果就是他会转世,并且决定让一个和死者很亲近的和尚去找。

这时候,我就觉得有点冲突。作为一个心里阴暗的我,就觉得这个片子是事先定下来的,是一种宣传工具而已。然后,随着故事的发展,又出现了达---嘛等等,很明显,这个片子得到了最顶层的支持。这也就愈发肯定了我的宣传工具论。

到后来,就开始了对小孩的考验。比如说让他从67串佛珠里找到高僧生前用的一串。当然,小孩成功的挑到了。但我发现所有的佛珠都是白色的,就一串是黄色的,而那一串就是高僧用过的。这种挑选也太没难度了吧。后面还有其他的遗物让小孩挑,但每次都是后面抱着小孩的大人在把小孩从一个遗物面前抱到另一个遗物面前,然后小孩就抓。我怎么看都觉得很有可能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慢慢的,里面所有的巧合,所有的对白,所有的表演,我都觉得有猫腻。比如说时间就很古怪。这个小孩在2002年就被发现,然后在2005年被正式认定为转世活佛,出现在万人膜拜的场面里。这中间足足隔了3年时间。在那个万人仪式上,胖乎乎的小家伙到也镇定,象模像样的,但心里阴暗的我又觉得在3年里该学的,这小孩也该都学会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小孩真的是转世,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等3年?最后这个片子是2008/9年在各地参加影展的。尽管所有的情节应该理论上在2005年就拍完了。为什么又拖了3/4年的后期制作呢?心里阴暗的我又觉得古怪。

也许我悟性太低,也许我心里太阴暗,也许我就是太喜欢乱琢磨,反正看完这个片子,带给我更多的问题,而不是答案。

书评:[长尾理论]




互联网革命带来的的无穷商机到底在哪里?这本书就是从理论上来解答这个问题。

长尾理论是作者通过互联网成功弄潮儿的案例和数据分析得出来的理论。它很有效的解释了这些先锋企业的成功法则。这个原理用最简单的话来说,就是互联网让厂商能够以低成本,有效地服务那些原本无法服务到的长尾需求。(长尾也就是象正态分布曲线这样两边的尾巴。)

这个理论说起来非常容易懂,好像水到渠成,简单至极。但其实互联网从95年开始流行,足足过了10年,在2005-2006年,这个理论才慢慢的诞生和成熟。(这本书是2006年发表的。)这正是互联网的及时雨,为这场根本性的革命带来了坚实的理论基础,同时促进了现在和将来互联网2.03.0的发展。如果你想知道为什么Amazon最终会替代Wal-Mart(我是这么坚信的),你就不要错过这本书。

书的内容很好,但翻译很一般。很多地方我要仔细猜它的英文单词才能知道它是什么意思。比如说利基市场这个词,我一开始不懂,后来猜是NICHE MARKET的意思。反正很多地方翻译的很僵硬,没有流畅的中文口感。不过也许翻译的书都这个味道,大概我平时看的少,还没能习惯。

这本书200页出头,可以很快地读完。有些地方写的稍微有点累赘,但本质上不妨碍读者的阅读欲望。里面用了很多企业案例,现在都已经是家喻户晓的名字了,呵呵,如果1998年看到这本书,然后去买股票的话,估计现在早已经退休在夏威夷海滩边发呆了。总而言之,这本书值得一看,不过有可能的话,英文原版可能更好读点。




书评:[The Greatest Trade Ever]


John Paulson如何利用2007美国房地产泡沫个人赚到60亿

这一个礼拜,从头到尾一口气的看完了这本书,总共错过了2次回家的地铁,但觉得还是值。


这本书讲述的是John Paulson这个原本默默无分的对冲基金管理人,如何在2007-2008这个房地产金融风暴里个人狂赚60亿美金的故事。他一下此成为历史上在单宗买卖里赚钱最多的人。1992年索罗斯成功预测英镑贬值,从而一下子走上神坛的交易,也不过是赚了10亿美金。Paulson的成功就可见多么强悍。


其实我非常喜欢这本书的原因倒不是因为Paulson的交易策略有多么神奇,因为他的策略说起来非常简单,就是把全部的钱都砸去买房地产债券的报险(其实叫credit default swap, 具体我不解释了,就和保险差不多)。但这本书有意思的地方就在于它详细介绍了包括Paulson在内的很多市场参与人(投资银行的交易员,基金管理人,房地产大亨,半路出家从业金融的医生,拥有房子的业主等等),包括他们的生平,个人小历史,思维方式,人和人的互动等等。这些“人”方面的要素非常吸引人,因为它让这个高高在上的历史事件贴近到了你的身边。里面介绍的参与者逐渐变成了你的朋友,他们有自己的喜怒哀乐。面对同样的市场信息,他们都有不同的反应和决定,都有自己的理由和见解,慢慢的,这次金融风暴的神秘面纱被慢慢打开。


这本书对我而言,最大的帮助就是打破了运气说。我以前也觉得Paulson是靠运气,我甚至认为所有这些所谓的牛人都是靠运气。但我看完这本书之后,我不得不佩服Paulson分析问题的能力。其实这不是什么超级复杂的计算能力,或者是什么资深的行业经验,而是掌握大方向的能力,以及不断挑战自己,改进实施策略的能力。对于在金融行业里干了8年的我,这本书还是教了我很多东西。


作者是华尔街时报的专栏作家,所以他的写作风格是面向大众的。这本书语言很通俗易懂,就算你没有很多金融知识背景,应该也可以轻松读完。总共不到300页,对金融感兴趣的读者千万不要错过。

影评:[Chan is Missing]


在美华人的群体特征: 矛盾

这是Wayne Wang (王颖)1982年的处女作,通过寻找一个王先生,来展示在美华人的生活观和世界观。


故事本身很简单:背景是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三藩市,这位王先生本来要拿着4千块钱,帮一对叔侄去弄一个出租车牌照。结果不知怎么了,连人带钱人间蒸发了。这对叔侄就开始了三藩市的大搜索。在和很多其他中国移民打探王先生下落的过程中,他们发现似乎王先生还涉及一些奇怪的事情,什么交通违规啊,游行示威啊,某老头的谋杀啊,故事开始变得复杂,仿佛后面有一张大的网。但具体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我就先卖个关子,你自己看吧,片子只有76分钟。


这个片子的主要目的其实倒不是在讲述这个找人的故事,而是在找人的过程中,通过人物的接触和对话,来展现在美华人的文化传统和思维方式。同时也提出了一些让人思考的问题,比如叔侄俩人关于社会认同的讨论。


这个片子最后突出展现了在美华人最大的特征:那就是无处不在的矛盾性。


具体体现在:


如果是过来的移民:一方面自己身处美国,另一方面又心寄中国;一方面自己是聪明的精英,另一方面又干着很低贱的工作维持生计;一方面能说过的去的英语,另一方面思维方式还是中式的;一方面喜欢美国,一方面又讨厌美国


如果是这里出生的ABC:一方面觉得自己是美国人,另一方面美国人觉得你是中国人;一方面是能说过的去的中文,另一方面却不理解中国过去和历史;一方面渴望被认同,一方面又觉得永远不可能被完全认同;一方面想奋斗,一方面又觉得没意思,天天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其中还有涉及什么中国大陆和台湾的种种矛盾什么的,反正就是奇怪的一团稀泥,大家都互相缠绕着。


最让我惊讶的是这些矛盾性在30年后的今天居然还是纹风不动的存在。时间仿佛凝固了。海外华人就像一个怪胎一样,代代相传。所以,如果你想了解一下海外华人的世界,这部片子很值得看一看。

影评:[Pusher]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

这是一部1996年丹麦/瑞典的影片,讲述的是一个贩毒的小混混,如何在短短的一周时间里,从一个意气风发,大吃四方的脚色,转变为一个走投无路,众叛亲离的丧家犬的过程。


故事情节稍微有点剧本化,反正就是被朋友出卖,给警察抓了,丢了一大票毒品,然后还不起给他毒品的大老板的债务。他同时又不擅长管理欠他的债务,结果要钱的时候,那些他以为能收回来的钱,都收不回来,根本无法还钱。接下来的就可想而知了,毒品大老板派人搜他,他就准备和他的女朋友飞奔西班牙逃难。但到底他有没有成功的跑掉呢?到底是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呢?呵呵,这你就要自己看了。


这个片子的拍摄手法是写实派的。画面颗粒很重,有点纪录片的味道。镜头离人的距离很近,看得时候,总觉得有种莫名的压力。小混混的日子不好过,这一点体现的淋漓尽致。至于演出,我觉得里面都演得挺好的,男主角相当出色,影片开始的轻松,到后来的恐慌,都让人很信服。其他配角都很到位,尤其是一开始和他一起闯荡的那个光头但充满刺身的哥们。


他和她女朋友的关系也是相当怪异。她是个很漂亮的,但是在脱衣舞厅里干活的酒女。他又是喜欢,又是看不起,又是迷恋,又是自卑,那种拿不起,又放不下的情绪非常诡异,但在片子里,一切又仿佛很顺理成章。


这个片子还有一个我很喜欢的地方,就是开始他和他的哥们平时没事时候的胡说八道。这一点很像 Quentin Quarantino 片子里的味道。生活气息很浓厚,感觉人物就像活在你身边的人。我一直都很喜欢类似这样的小对白。


如果你喜欢黑社会什么的片子,想知道到底走毒的小混混是怎么回事,这个片子不容错过。呵呵,其实这个片子应该也算是教育片,小混混其实是个技术含量很高的活,要精通库存管理,应收帐款管理,应付帐款管理,信用风险分析,突发事件风险预防,沟通技能,以及人事管理等等,一般人就别试了。

豆瓣

大概一个月前在豆瓣上弄了一个账号,开始写一些影评,书评。今天无聊,都搬到博客上来冲冲数。哈哈。

对了,我豆瓣上叫GTR(看,多有想象力),加我好友吧。

Wednesday, December 02, 2009

美国恐怖的节日

昨天晚上LD突然说了一句,觉得美国的节日和中国的比,好像都不热闹,不好玩。拿我们的春节来说吧,我们有什么小年夜,大年夜,初一到初三,一直到正月十五,一下就两个多礼拜,闹哄哄的,天天都是锣鼓喧天的。美国圣诞节呢,也就一天的法定假日,好像也就砍个树,点个灯。有的人更是礼拜一就又去上班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好冷清啊。

其实我觉得吧,美国最变态就是几乎所有的节日都是历史上谋杀,屠杀,死人的日子。你说能喜气洋洋的么?来看看美国的主要法定假日吧:
(1)马丁路德金日:别说了,暗杀。
(2)总统日:暗杀林肯的日子。
(3)Memorial Day:纪念南北战争死人的日子。
(4)老兵日:纪念一战死人的日子。
(5)感恩节:这么好听的日子,其实是北美印第安人噩梦的开始,最终死人无数。当然火鸡也是冤情很重的。
(6)圣诞节:耶稣诞生的日子,说到耶稣嘛,马上就想到在十字架上血肉模糊的形象。日后犹太人的悲惨遭遇(Antisemitism)和被种族清洗和这个也不无关系。

所以说,如果美国真有一个2个礼拜的节日,我的妈呀,那要死多少人啊?

相比之下,我们国家的节日就和平很多,很多是和大自然节气相关,什么正月啦,清明啦,新年啦。就算有死人,要么是自然死亡(纪念先祖去扫墓) ,要么也就是为崇高理想自杀的(端午节),反正都不是宣扬暴力的。

看来美国人的野蛮,中国人的温柔,还是有道理的。

Friday, November 20, 2009

可怜的美国人








上面是一组“全世界人民吃什么”的照片。 展现的是一个家庭一周吃的东西。
中国:鸡蛋,肉,蔬菜,水果
意大利:蔬菜,水果,面包
日本:很多鱼,水果,面条
美国:都是冷冻的加工食品,汽水,薯片

其实美国人都很可怜,就好比是被财阀和跨国公司圈养的牲口,被喂垃圾食品,给弄得身体都很不健康,但还要天天被鼓动的去拉磨上班,脑袋前面挂着一根叫“美国梦”的胡萝卜。
呵呵,这几天看国会辩论医疗改革有感。

Saturday, November 14, 2009

匈牙利电影 (Kontroll) 观后感

这个片子是以布达佩斯特的地铁系统为舞台的悬疑片。布达佩斯特的地铁很有意思,没有入口,没有任何物理屏障,进出自由。乘客买票与否全靠在列车里走来走去的查票员。而男主角呢,就是一个查票员。查票员们都是以小队来行动的,一般一个小队有4-5人,整个系统大约有10来小队在各个线路上不停的工作。      

地下的世界是个庞大的世界,黑暗,阴冷,但自给自足。查票员们尽管薪水低,谁都看不起,但也总算是混口饭吃。所有人日复一日的,行尸走肉一般度日。当然这口饭也不是这么容易吃的,他们要面对各种各样的压力和危险:各个小队之间的恶性竞争,各种各样的怪异乘客,臭名昭著的超级逃票员,甚至还有可怕的神秘连环杀人犯。而男主角呢,不知道为什么,甚至从来都不到地面上去,白天上班查票,晚上地铁收工了,就直接在地上睡。      

男主角这样的生活规律直到两件事情的出现被打破了:(1)他碰到了她,一个老列车驾驶员的女儿,充满青春活力和理想。(2)一个他以前在地面上一起工作过的同事。通过男主角和这位同事的对话中,我们可以知道男主角曾经很优秀过,每天都要求做的最好。但时间一长,男主角开始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害怕自己无法达到自己的要求,无法继续优秀。于是,他彻底的放弃了,他转入地下,开始了简单无脑人的生活。      

这个故事具体怎么发展和结尾,比如说男主角怎么和女孩发展,怎么对付出没在地铁里的连环杀人犯,怎么解决和其他小组的纷争等等,都要你自己去看了。但总体而言,片子拍得很黑暗,但又很幽默,很多象征性的符号贯穿左右,会让你大脑不停的转。      

下面我就谈谈我看完后这个电影后的感受。      

有些人把这个片子和 "Fight Club" (拳击俱乐部)相类比。我承认有类似的地方,但主旋律还是不大一样。如果说 "Fight Club" 是对消费主义动手的话,"Kontroll" 则是拿自甘平庸开刀。Kontroll其实就是匈牙利语的控制(Controll)。这部影片尝试告诉大家,我们是有能力控制我们的行为和命运的,至少我们有能力去控制我们的大脑去这么想。      

现实生活里,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我们自己不断的开始告诉自己失败的可怕,以及成功的渺茫。害怕失败的这种心魔开始笼罩着我们,导致我们忘记了很多儿时的理想。所以真正击败我们的不是失败本身,而是这种可怕的心魔。某一天我们环顾四周的一看,发现所有人都变成了僵尸。吃饭,睡觉,上班,拿工资的死循环是我们肉体和心灵的避难所。那时候,也许我们会觉得这一切是那么可悲。出路呢? 那就是要控制我们的行为,消灭我们的心魔,每天争取做得更好。      

其实这是一部对我个人冲击很大的电影,因为我仿佛在男主角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看完以后,我很开心,因为电影给与我无穷的勇气:因为"Be All You Can Be" is under our control。

Monday, October 26, 2009

What is Wall-Street all about?

OK, while I was fixing my toilet using my hands I began to tackle this equally difficult problem in my head. I frequently was asked on this topic and I usually had nothing much to say. Now the toilet is fixed and I think I got an answer for this one as well.

To me, Wall-Street is all about Key Words. It's a holy place where magical words are communicated freely and by doing so, total financial domination is ensured. These words include, but not limited to, Leverage, Conviction, Platform, Execution, Expertise, Vision, Cognizant, Globalization, Supply-Chain, Logistic, Market Niche, Positioning, Competitive Edge, Monetize, Dynamic, Liquidity, Utilization, CAGR, Proprietary, Synergy, Pipeline, Volatility, Risk-Neutral, Stochastic, Tail, and Monte Carlo Simulation.

Anyway, there will be a lot of words, so it is going to be hard to memorize all of them. That's why bankers/fund managers are paid big bucks. When we judge a banker or a fund manager, we look for KWF ratio (i.e., Key Word Frequency). In general, the frequency in a given paragraph should follow a nominal distribution, with mean of 3 and standard deviation of 1. Basically more Key Words you use, more convincing you sound.

Confused? OK, let me demonstrate a short conversation between a very well spoken smart-looking fund manager and a curious reporter.

Reporter: Hello, Sir. I was told you are one of the best fund managers out there. What’s your secret to success?
(Watch carefully here. The magic begins.)

Fund Manager: It’s about leveraging our proprietary platform given the dynamic of the market place. You gotta have capital and willing to put money to work. Yet you need to be nimble and be flexible. You need to be focused and always cognizant of maintaining your competitive edge. It's a big world out there and you can’t get lost in globalization. You know what I mean?
(No wonder the Fund Manager is a pro, he is good! 7 Key Words already!)

Reporter: Ugh.. Actually I don’t. Sorry, what exactly is your strategy again?

Fund Manager: (The manager will for sure laugh a bit here) It’s funny that you ask this. That’s a really good question. Our real expertise is about execution. Actually it’s all about execution. You can always stochastically model out things here and there, but to really monetize the fat tail, you need to stay liquid and be strategic. You know liquidity is always your best friend. (Laugh... the manager will definitely laugh here.) If you are able to achieve all these, I am sure you can also have a target CAGR north of 20%.
(Another 6 Key Words. Impressive indeed.)

Reporter: O….K…. I am still confused but anyway. So are you saying that your fund has achieved over 20% annual return even in this tough market?

Fund Manager: (The manager will for sure laugh even harder here) Haha… you gotta understand the meaning of volatility and be patient. Our fund may be up or may be down, but it’s not about numbers. It’s about you long term vision. Sometimes we are able to find a niche market, and build our pipeline. Sometimes we stay risk-neutral and be opportunistic. At the end of the day, everyone knows that short term success is easy to achieve, but a true vision is what really gets you far. (At this time, he will probably stare at the reports’ confused face and continue) Don’t worry about it and I know it’s a lot of information I am throwing at you. It takes time to digest, and you will get there. Trust me!
(The manager shakes the report’s hand, pats on his back gently and slowly walks away with a friendly smile on his face.)

See? That’s the way Big Shots roll. Bravo! I am in awe. This is what Wall-Street is all about, my friend.
_____
(Please do not forward this message to any investment bankers. I will deny any association with this article in its absolute entirety. I didn’t fucking write this. Fuck-off. I don't want to burn any bridges.)

Tuesday, August 25, 2009

联系

我这几天发现易经说的那种万物之间的联系真的很灵。

比方说前一段时间我在减肥,结果晚上看的那些广告都是讲减肥的。有减肥药广告,有连锁健身室的广告,有各色健身器械的广告,有健身运动DVD的广告,反正是千奇百怪,层出不穷。其中各种肤色的帅哥美女穿着泳装在镜头前面扭来扭去,诉说着他们的故事。

最近我在找工作,结果晚上的广告都变成了如何在家里一边宅一边发财的。有卖Secrets of Ebay DVD的,有卖炒外汇期货软件的,有卖炒房地产的教材的,更夸张的还有卖发财宝典的,他都不告诉你宝典里大致上说些什么,反正就是能发大财的。镜头前面一样是各种肤色的帅哥美女在诉说着他们的故事,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稍微老一点,衣服穿的稍微多一点。

很诡异啊!

Saturday, August 08, 2009

累死了,累死了

好久没有写东西了,最近都要忙疯了。。找工作,找房子,搬家,收拾,布置新家,反正天天都是团团转。

两个星期前,在经历整整三天朝9晚6的恶魔搜索,在看了将近30个公寓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我们觉得性价比最好的loft。但loft是空空的,除了四面墙壁,什么都没有,于是LD就开始马不停蹄的设计布局。同时我们马上在世界日报上找装修师傅。运气还不错,很快找到一个比较负责并且有经验有技术的师傅,第二天就开始动工。在短短一个星期之内,我们做了一个15平方米用来睡觉的夹层,一个楼梯,和一大一小两个储物室。我是打下手的,但每天扛建筑材料上4楼可真是不轻松,睡觉做梦都在爬楼梯。LD更始严重到天天需要吃止疼片来对付肌肉酸痛。

一个星期前,新家工程快收工的时候,我们找了间搬家公司。携着中国人和墨西哥人之勇,大家浩浩荡荡的在没有电梯的条件下,向4楼发动了冲击。人多力量大,别看我们东西多(光纸箱子就有搬了有近50个,而且每个都是40,50磅重),还是3个小时内,胜利结束战斗。那些老墨可真不是盖的,比中国的小伙厉害多了,闷头闷脑的死扛,毫不含糊。临走前,他们嘻嘻哈哈,光着膀子,拧干汗衫,里面出来的水噼里啪啦的砸在水泥楼梯上,那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响。如果有什么wet t-shirt contest,估计他们几个能赢。

搬家公司的中墨联合军一走,我们就开始每天“家,Home Depot, IKEA”三点一线的生活,“拆箱子,收拾东西,往墙上钉架子,丢垃圾”是一个循环。我们买了大片的木头和三角支架,做了好几个大型的储物架子来堆放衣服。看着在自己的双手之下,新家慢慢得从混沌变为有序,成就感还是很强的。

刚把脏衣服放到楼下的洗衣房里,今天感觉能喘口气了。不过要把一切都收拾好,估计还要2个星期,加油加油!

Thursday, June 25, 2009

Michael

Michael是我以前最喜欢的英文名。Michael Jordan, Michael Jackson, Michael Owen都是叫Michael,他们是我最喜欢的篮球明星,摇滚歌星,和足球明星。我那时候的愿望就是能在死之前,看一场Michael Jordan在公牛的表演,一场Michael Jackson在MSG的演唱会,和一场Michael Owen在利物浦的比赛。

但为什么我出国之后,却没有用Michael来作为我的英文名字呢?

因为我出国后才发现我哥的英文名居然也叫Michael.

看着我哥从michael@###.com邮箱里发来的热情洋溢的慰问信,我一个人在海外^%$#&!!!

Michale Jackson 死了

我第一个真正喜欢的外国歌手。当时他的MTV把我都看傻了,真想不出一个人的腿能这么摆动。靠,他都死了,我真的无语了。

Best Album Ever

Monday, June 22, 2009

我的父亲

我们一个朋友说过:每一个家庭都是一个邪教。我非常同意。我和我父亲的关系就比较邪。

从小到大,我日常生活中似乎只和我的母亲打交道。小时候什么家长会,试卷签字,交学费,买衣服,头痛脑热的都是母亲的事。就连那些顶嘴挨骂,大哭大闹的记忆,母亲也总在其中。至于父亲呢,他的身影总在左右,却不知为什么,老是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犹如雨里远方的山。

我和老婆经常聊到我家的事情,说到兴起的时候,我会手舞足蹈。时间久了,我老婆对我家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有一天她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好像你从来不提起你的父亲。我当时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是个很倔强,并且比较内向,不喜欢沟通的人,我后来想了想告诉她。

这么多年出国在外,我对我父亲的记忆更加模糊了。就连他的相貌,也要通过照片来记住。平时打电话给我的总是我妈;而我打电话回家,接电话的也总是我妈。我爸呢,总是待在电话边,默不出声,有事情了最多让我妈传几句话。这么多年了,我早已习惯。有一天我不知道为了什么,在电话上发脾气,问我爸为什么不肯和我直接说话,他沉默了一下,说我妈更喜欢和我打电话,他在旁边听,知道我一切都好就够了。那也是我唯一一次问他。

去年年底的时候我回国,也是我十年来第一次回去,有一天晚上好多人一起吃饭庆祝,包括父母的一些朋友。杯斛交错之间,有一位叔叔说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看见过我爸吃饭的时候说这么多话。看着我爸喝得通红的脸,我有些不知所措。

在家住的那几天,父亲每天习惯早起,六点半就忙着买酸奶,煮鸡蛋,做早饭。我起床比较晚,等我九点来钟起来的时候,他都会把吃的东西又重新热一边。我问他为什么不晚点做,他笑呵呵地说因为我起床不定点,他怕我早起了如果没吃的,会肚子饿。我从此之后每天都是七点起床了。

这次夏天回去,呆的时间比较长,父亲老是请我们吃饭。有一次在饭店,酒足饭饱之后,我建议不如由我买单,算我孝敬。我一边说,一边向服务台走去。我爸一听,突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大吼了一声“不行”。我老婆也惊慌失措的叫我别买单了。我不忍看父亲,就轻声说了句“谢谢老爸”。饭店又恢复了平静。

我回美国的前一天晚上,老爸在阳台上收拾衣服。他一手拿着衣服叉子,一手扶着窗户,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突然喃喃了一句:“什么好日子都有完的一天”。我在客厅里看电视,听了之后,也不知道更多的是惊讶还是高兴还是难过。

昨天父亲节,我思量再三,决定要写一篇关于我父亲的文章。今天总算写完。祝他节日快乐。

Saturday, June 20, 2009

老庄哲学

某日在深圳逛书店,在中国古典哲学的书架边兜圈。翻到一本解读老庄的书。前言里提到由三种人喜欢道家哲学:(1)年纪很大的人,(2)很失意的人,(3)很聪明的人。我觉得很有道理,定下神来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归到第三类。

然后突然很开心。

Friday, June 19, 2009

一颗服务的心

有一天和LD打着雨伞在深圳的马路上乱逛。稀稀拉拉的雨点有一种粘乎乎的感觉,弄得我有些心烦意乱。

通过一片地替施工现场时候,在“竭诚打造深圳地铁,创建美好和谐社会”的大幅海报上旁别还贴着一个小小的标题为“寻觅长期伴侣/包养”的广告传单。我原本没有打算停下来,但眼角余光里那第一句话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需多名,男女不限,18至40”。

男女不限?需多名?我仔细又看了看,白纸红字,没看错。钱还很多,好几万一个月的那种。我暗自得意:那我以后回国,估计是怎么都是饿不死的了。

就这样,一股悄悄的安全感爬了上来。我开始洋洋得意的东张西望。LD似笑非笑的也盯着这个传单在看。她突然来了一句:“你别高兴得太早,你没看到上面要求有‘一颗善于服务的心’么?你有‘一颗善于服务的心’么?”

我的心一沉。好吃懒做的诟病一直都在。这一点还真不大好说。

不知不觉中,这突如其来的喜悦又突如其来地走了。我有点沮丧,视线依依不舍的从传单上移开。我接着向前走。粘乎乎的感觉又回来了。

晚上和LD的朋友一起喝东西聊天,她安慰我说:“你这么喜欢看《色戒》,别害怕,你应该还是有‘一颗善于服务的心’的。”

我隔着咖啡桌,投以感激的目光。希望如此吧。

国内上不了blogspot,很郁闷

弄得我最近没怎么写东西。贴一张我照的荷花吧,在某一个苏州的园林里照的。


Tuesday, May 12, 2009

平凡的人,不平凡的故事 (3)

老奶奶二号

这是一个爱笑的老奶奶。银白的头发和孩童般的笑容让我想起我小学最喜欢用的形容词-“和蔼可亲”。她似乎对我有种特别的好感,总在老师读我的文章的时候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在大家讨论的时候,毫不吝惜得大加赞誉,总是说我的文章如何让人身临其境,触动心灵等等,经常说得我羞答答得低下头。

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所以每次老师读她文章的时候,我也是大张旗鼓得抒发自己的感想。虽然有时候有点夸张,但她文章的确写得不错,我发言得时候还是比较理直气壮的。可惜的是这种“你夸我,我夸你”的礼尚往来不大好控制,双方兴奋起来容易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最后几节课的时候,我面对老奶奶依旧慈祥的目光,自己暗自提醒自己:“要忍住,要忍住。”

第一节课的时候,老师让大家说说为什么要来上这个写作课,为什么会有写作的欲望。当时老奶奶是这样说的:在与死神打过几个招呼之后,她发现仿佛一切都不太重要了,生死的界限开始模糊;只有在她写作的时候,通过和自己的意识进行沟通,她才感到自己的存在;这种活着的感觉让她快乐。我听得有些一知半解,但依稀记得周围两三个老奶奶们都是若有所思的慢慢点头。

她的“A comfortable place”是纽约东上区70街和约克街的交界口。那也就是大家常说的“医院一条街”,得名于附近众多的医院。她的文章描述了她自从大脑手术后第一次出院的那种喜悦。她一笔带过了她的具体病情,只是说医生从她大脑里去除了一块土豆大小的肿瘤。医院里惨白的床单,沙毒水的气味,加上乏味的食物让她度日如年。某一天,医生允许她回家休养的时候,她没有等家人朋友来接她,自己就推着个小的助步器,上面挂着点滴,走上了街头。一开始她有点迷失方向,刺眼的阳光让她不知所措。虚弱的身体让每一步都变成不必要的挑战。但走着走着,一切开始变得美好,喧哗的小贩,乱按喇叭的的士,甚至连那呛鼻的香烟味道都让她感到快乐。活着真好,她自言自语道。

在描述一个行为和心理不一致的事件时,她讲述了她外婆去世的那一天发生的事情。整篇文章是以意识流的手法写的,具体描述了当时10岁的她思维的跳跃。文章开始就是她午觉醒来,发现自己在隔壁邻居格林太太家。一切显得既熟悉,也陌生。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的思绪开始翻涌。哦,好像是我妈妈送我过来的。但为什么?为什么要送过来?奇怪,我记得她在哭?为什么妈妈突然在哭?我爸在干吗?我爸为什么抱着妈妈?我怎么突然睡在格林太太家?我讨厌别人的家,床总没有自己家的舒服。妈妈问我记不记得外婆,我当然记得。外公头发都白了,但外婆没有。外公,我想外公了。外婆的火鸡烧得很好吃,下次感恩节我再去吃。为什么格林太太这样看着我?好古怪。完了,她又要叫我吃东西了。格林太太做的东西最难吃了。她问我要不要吃东西,我真的不想吃啊。“好的,我就要土司。”我为什么要吃土司?我最讨厌吃土司了。外婆,我想外婆了。为什么妈妈在哭?我不想死。我会不会也死?外婆死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谁也不告诉我任何东西。我死也不想吃土司。呃,这土司看上去黄黄的好恶心。吃起来更恶心。“好吃,谢谢格林太太。”我一定是疯了。我为什么要谢她?我要回家。我要妈妈。我要外婆。我不想死。我讨厌土司。我想哭。我不能哭,在别人家不能哭。格林太太看我的样子太古怪了。“我吃饱了,谢谢,我很好。”

平时我很少看意识流的文章,觉得很紊乱。但最近读了木心写的散文《哥伦比亚的倒影》,觉得还不错。这次看到同学这样写,一开始挺惊讶的。但等老师读完,发现自己很喜欢。那种天要塌下来的惊慌失措可能只有这样写,才能表达得清楚。作者的世界在旋转,思绪在跳动,我作为读者能够感受得很真切。

老太太其实很有创造力。最后的作业她用剧本的形式写的,描述困在一辆的士里面2对男女对于每年游行封道路的抱怨和提议。对白非常口语化,很纽约。具体我很难在这里重述,呵呵。

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她依依不舍的向大家发言,说她是如何喜欢所有的同学和老师,她会如何怀念我们等等。唉,不知怎么了,她说着说着,我就有点眼角湿润了。“我也会想念你的。”我对着她轻轻地说。

Sunday, May 03, 2009

平凡的人,不平凡的故事 (2)

老奶奶一号:

她估计已经有七十五六岁了。稀疏灰白的头发和充满褶皱的脖子让人瞥到岁月的沧桑。可能是身体不大好的缘故,她说话声音低沉并且微弱,不容易听得清楚,所以上课的时候,我都故意坐到她的旁边。尽管老太太一幅夕阳西下的样子,她的文字却充满活力和希望,大多讲述二战期间,她小时候在苏格兰生活的点滴。

在写“A comfortable place”的时候,她写到了小时候家里的一张小硬床。那时候空袭警报一拉响,5岁的她和3岁的弟弟就会抱成一团,蜷缩在上面。家里因为拮据,取暖的火炉总是冷冰冰的。那张小硬床对于他们姐弟而言,就是世界上最温暖最舒适的地方。她临结尾的一句“这么多年来,再也没有和其他任何人分享过这张小木床”不禁让人唏嘘感叹。然而她整篇文章写的非常温馨,残酷的现实没有让她自怨自艾。我感叹之余,可能更多的是尊敬。

当写到“A memorable holiday”的时候,她描述了一个在战争的炮火中艰难挣扎的苏格兰圣诞节。她记得小时候看到的圣诞老人都是瘦瘦的,并且是不发礼物的。她妈妈每年都在圣诞袜里塞一块小小的糖来哄姐弟二人开心。其中有一年,战事艰苦,物资匮乏,她一年来都没吃到什么糖了。结果在圣诞前一晚上,她偷偷的半夜里去找藏着糖的袜子。在她妈的衣服抽屉里,她发现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袜子。她很开心,立刻迫不及待的张着嘴巴咬下去。结果想不到吃了一嘴的草。原来那是她妈妈用草绳为她们编的小公仔。“那是我见过最丑的公仔了,”她写到,“但那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公仔,因为那是我儿时唯一的一个。”

二战的大背景是她所有文章的主旋律。从她笔下小女孩的瞳孔里,我看到了战争的残酷。她最后一篇文章提到了他叔叔被迫从简的婚礼。因为当时德国突然入侵法国,计划好的婚礼被迫取消,变成了简单的注册登记。对此,四岁的她感到深深的痛苦和失望,因为她失去了一次吃大蛋糕的机会。(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自从那次机会错过后,她过了很久都再也没有吃过蛋糕了。)当她叔叔所属的步兵营在码头游行,出发上前线的时候,人头涌涌的场景让当时四岁的她很兴奋。同时她很奇怪为什么周围的人们都偷偷得掉落泪。当她看到父母也都紧缩的眉头时,她终于开始有点担心,害怕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虽然整篇文章不长,500字左右,但战争的阴云让教室里的同学们都不寒而栗。

最后一节课中间休息的时候,我问她为什么不把这些经历都写下来出本书。她说好像有几篇散文在苏格兰的一些杂志上已经发表了,但在美国好像没有什么动静。我们顺便聊了一下美国人民对战争残酷性的漠然和无知。毕竟美国本土从来没有遭受大规模的战争洗礼,不知道这到底是美国人的福还是祸。

平凡的人,不平凡的故事 (1)

上个礼拜三,是我上的写作课的最后一节课。总共六个礼拜的时光,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那天课堂里加上老师也只有7个人,有4个同学好像有其他事情不能来,弄教室里冷冷清清的。

按照惯例,老师总匿名的把大家的每周写的文章拿来读,读完就让同学们发言讨论,说说什么地方写的好,什么地方需要改善。匿名的原因就是要照顾大家的面子,这样大家能尽量畅所欲言。但实际上真正做到匿名很难,就这么几个人,随便琢磨一下就知道谁写了什么。所以上课的时候,老师一边读,我们下面也就一边脑袋乱转的去猜这是谁写的。

这其实和平时玩的杀人游戏差不多,都是分析推理加排除。比如关于小时候在苏格兰1935-40年左右生活的文章,只能是年纪最大的两个同学写的。关于小女孩的回忆,也要立刻排除我写的可能,除非我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作为教室里唯一的男性,我无所遁形。每次老师读到有提及女朋友的文章时,大家都刷得扭头向我看过来,逼得我不得不硬着头皮的说“别看我,这是纽约,谁都可以有女朋友的。”

就这样一点一点的猜,还是很容易把文章和作者一一对号入座的。

课上大概九到十个学生里,给我印象特别深的有三个,其中两个是六七十岁的老奶奶,另一个是的二十来岁的金发上班女郎。从外表上看,她们都是看上去很平凡的普通人,没有光鲜的着装,没有惊人的美貌,也没有传说中的那种独一无二的气质。然而,她们每周写的文章却都是出乎意料的吸引人,有时候一些荡气回肠的文字会在脑海里跳跃翻腾很久。

下面我就具体说说她们的故事。

Saturday, May 02, 2009

Writing Assignment - About a Revelation (2 Pages)

On November 23rd, 2004, the legendary Hong Kong lyricist, writer and comedian Jim Wong died. The lung cancer got the better of him after years of struggle. My girlfriend was preparing dinner when I saw the brief news online in a tiny New York City apartment. “I can’t believe he is gone as well.” I whispered. Out of nowhere, a sense of nostalgia overwhelmed me.

I had seen my fair share of Hong Kong celebrity death in recent years. Singer Anita Mui died of breast cancer in December 2003. Actor Leslie Cheung committed suicide earlier that year in April. Those sad memories were still fresh when Jim’s death hit the wire. That was just too much. I was like a clumsy boxer who barely survived the first one-two punch, unexpectedly got hit by the third blow. I was knocked out.

These were the people I associated my adolescence with. Anita was the super diva back then, famous for her outrageous stage costumes and electrifying dancing style. Her choreography was taped and imitated among my classmates. Her concert posters were also hot collector’s items in the boys’ circle.

Leslie’s handsome bad boy image in Days of Being Wild fascinated me. As a bad-boy-wannabe, I was willing to lose an arm just to be half as cool as him. His Farewell My Concubine was the movie to watch in 1993. I didn’t fully understand the movie at the time, but I discussed it with my buddies nonetheless, especially about Leslie’ sexual orientation. It was the biggest mystery and we could argue for hours.

Jim Wong, or “Uncle Jim” as we used to call him, was the lyricist for all latest TV drama theme songs. TV dramas came and went, but his songs stayed. I even weaved some of his lyrics into my class writing assignments. His off-color jokes in his columns and talk shows also spread around like wild fires despite public criticism. I was one of his supporters, evident by my tireless imitations.

But then they were all dead! I was crushed by the glimpse of reality – “I am aging”. “Growing” and “aging” might be technically similar, but I used to draw a sharp line between them: I was growing and my parents were aging. It had been that way for as long as I could remember, but somehow I crossed the line without knowing. Familiar people were disappearing. Strangers started showing up on TV. The world that I knew of was fading. I couldn't do a thing about it. I pictured myself dying alone in an strange apartment, sitting in a dark corner watching clouds passing by the broken window.

“Dinner is almost ready.” My girlfriend’s voice came through the kitchen. I came back to reality and hurried into the kitchen. She was finishing up. I noticed the tiny sweat on her forehead. Her eyes were glittering from the fire on the stove. I suddenly felt the warmth inside of me. Maybe I will not die alone. Maybe aging is not that bad, as long as someone is aging with me. Maybe I can find other people to identify myself with in the future.

A lot of things I didn’t know at that moment, but what I did know was that I had to set up the dinner table and the food smelled delicious.

Thursday, April 30, 2009

嗅觉

自从发现我们家的黄猫喜欢在我衣服上撒尿之后,我就开始有点神经质了。我在家里没事干的时候,就会疑神疑鬼的到处闻来闻去的,因为我老是害怕黄猫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偷偷撒尿了。我鼻子还是挺灵的,上几次黄猫干的坏事都是我发现的。

前几天晚上在楼下看电视,我一边看,一边就开始嗅。隐隐约约的好象有一丝小黄的尿骚味。在电视广告的时候,我就趴到了地板上,仔细的闻。“嗯,有问题,有味道啊。”我心里开始发怵。我最讨厌打扫黄猫的案发现场了。

我趴在地上,全神贯注的开始搜索这股味道的来源。四肢着地,我象一支轻盈的壁虎在地板上游走。我脸冲着地,全靠猎犬一般的鼻子带着我向案发现场前进。随着尿骚味开始一丝一丝的变强,笑容浮上我的脸庞,我将要再一次成功的粉碎以小黄领导的反革命集团。

“你趴在地上爬来爬去的搞什么鬼?”LD突然开始大叫。

“我在闻猫尿呢,小黄肯定又干坏事了。不过不要怕,我马上就能找到事发地点了。”我解释完,期待着LD的鼓励和赞扬。

“你疯啦,你在猫的屎盆前面一个劲的闻个啥?!”

我一抬头,原来我不知不觉地爬到了屎盆前面1米处。黄猫正撅着屁股蹲在里面,睁着个大眼睛看着我,很好奇的样子。

—……%¥#?!

Thursday, April 23, 2009

快感

耳边是吸尘器的轰鸣声,我蹲在地上,低着头向床下张望,手里的洗尘管子仿佛某种远古巨兽在昏暗的床底游走,咆哮着,寻觅着猎物。

“哇,几天没吸尘,居然又是这么多猫毛。”我暗自嘟囔。猫猫们,仿佛也感受到我的不满,都四个小瓜子盘在一起,乖乖的趴在衣柜顶上,充满怜悯的看着我。他们老实巴交的样子打消了我去折腾他们的意图。

看着这些躲在角落里的猫毛一大片一大片的消失在我不停转动的手腕下,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奇妙的快感。就好比邻居家厨房飘来的香味,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真真切切在那里。我想起上次我有类似的感觉还是若干年前看晚间新闻,当电视上说到什么“我省公安厅近期摧毁一特大走私贩毒集团”的时候,“摧毁”和“特大”这两个单词让幼小的我兴奋异常。

我自己就开始琢磨,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也许内心深处都有种破坏欲吧。摧枯拉朽的把东西砸得稀烂就是这种欲望的宣泄。呵呵,我特别喜欢去把路边丢下来的整齐干净的空烟盒去踩扁,也算是破坏欲吧。

但洗尘仿佛仿佛是破坏欲的延伸,其中还有些创造带来的喜悦。不破不立。摧毁了旧的脏的地板,新的干净的地板就在手下诞生。作为创造者,目睹这一切是美好的。其实好多家务活都有点这个味道。注视着干净的马桶,那种快乐是真实的。

我现在写文章,也是如此。写起来很累,有时候为了一句话,一个词,会憋得坐立不安。但一旦写完了,左看右看,还是美滋滋的。希望我能够一直能感到这种快乐,写到写不动了。

Writing Assignment - An Incident where your behavior is different than your thoughts (2 Pages)

It was close to 3 o’clock on an ordinary Wednesday afternoon. As usual, I arrived at the 5th floor conference room for our weekly group meeting. With a large order of Dunkin Donut coffee in one hand and my notebook in the other, I felt ready.

I was the first and alone in the room, but that didn’t last long. Before I knew it, the 12-foot rectangular cherry oak conference table was filled with chitchat and laughter. Last night’s Dancing With The Stars had quite a few fans in the group. Marty, the head of the group, also chimed in and ignited another round of giggles.

Marty was a typical Corporate America manager: tall, married, and white. He was in his late 40s with an intimidating 6’5” body. Perhaps as an attempt to make people feel more comfortable around him, he insisted on being funny. He took this endeavor seriously as if he was the emerging force to be reckoned with on Comedy Central. His limited joke collection did not seem to concern him. He thrived on his impeccable consistency. He was able to deliver the same story the same way day-in and day-out. When he opened with the first line, I knew exactly what’s next. Just like a classic Broadway show that withstood the test of time, the jokes, although limited, became art.

Unfortunately I was not able to appreciate it. Hearing the same joke for the first couple times was interesting, and then it became somewhat annoying. Eventually I started to wonder if Marty was getting some sadistic pleasure out of it knowing how painful I felt.

So when Marty started the meeting with “well, today is Wednesday. It reminds me of the first time I heard of the term Hump Day …”, I frowned. The first time I heard this Hump Day joke was 5 years ago. I was not even married back then.

The frown was stupid though. I was too senior to make such a rookie mistake. I refused to have the “need to be a better team player” line for my year-end review. So, I lifted my coffee, took a quick sip, and stared at the lid while frowning, giving the impression that I was dissatisfied with my coffee and coffee only. Then, I turned my head to Marty in a fluid motion and laughed with my mouth wide open when he was describing how shocked he was when he first heard the term Hump Day from a rather homely looking middle age secretary lady twenty some years ago. The timing of my laugh was perfect. I was like Barry Bonds looking at a fast ball right down the middle and slamming it out of the park.

As Marty kept going through the story, I started looking around to see how other people were faking it. I was convinced that I was not alone. Jane caught my eyes. She was good. Her slightly forward leaning body and the gently nodding head were synchronized flawlessly. The white teeth and the tiny eye wrinkles depicted a genuine smile. I had to admit that her Oscar-worthy acting performance far exceeded her below-average business acumen. Was that why she was able to outlast many of our colleagues here? I wondered. As if she noticed I was looking at her cross the table, she turned and smiled at me. I took another sip of coffee to gather my thoughts and smiled back amiably.

The time was up. The conference room erupted into laughter after Marty concluded his story. I laughed so hard that tears almost came out. “Good stuff!” I joined the others cheering.

Thursday, April 16, 2009

Writing Assignment - A Memorable Childhood Incident (2 Pages)

“I will never be able to finish this assignment.” I, a 4th grader at the time, stared at my notebook with agony. Then, I slightly raised my head and took a quick peek around the classroom. It was about 6 o’clock in the afternoon. Rows of empty desks and chairs quietly lay in the late spring dusk. “It’s getting dark. I should have gone back home two hours ago. It is really getting dark outside.” My voice was trembling inside.

The classroom was not completely empty. My friend Gu and the Chinese teacher were still around. Gu was busy working on the same assignment. However, his hopeless look betrayed him. He knew he had no chance of finishing it either. My Chinese teacher, a slightly chubby young lady in her mid 20s, was sitting behind the podium, holding a magazine in one hand and a big red apple in the other. The sound of her biting the apple kept reminding me how hungry I was.

The so called “assignment” was to copy the entire Chapter Three in the textbook 100 times by hand. It was the teacher’s way of punishment for our misbehavior during the break. My writing of “Gu is a fat pig” on the chalkboard angered her greatly for some reason. Gu could have played the victim card nicely if he hadn’t mis-aimed and hit the teacher on the head with the chalk. Once the entire classroom turned into a circus, I knew we were in big trouble. So, several hours later, I was still stuck at school.

Suddenly I heard my mother’s voice echoing in the hallway. She was asking for directions. My heart started racing. My palms were getting wet and I felt a little bit nauseous. I slowly sunk into the chair like a deflated balloon. The worst was happening.

I was always afraid of my mother at that age. She was rigid and full of principal. She was the enforcer at home. Although she didn’t rule with brute force, her scolding, mixed with chilling stares, was highly effective. I considered my mother as one of them, those who made my life unnecessarily difficult. My Chinese teacher, my neighbor’s wild dog, and the big kids upstairs at school were all part of them.

When my mother entered the class room, I kept my head down and avoided any eye contact. I was petrified. Moments later, She and the teacher started whispering in the hallway. They must be talking about me, I figured. I turned to Gu for some support, but Gu gave me this solemn look as if he was mourning a dying horse. Several minutes later, they both returned. To my surprise, the teacher announced that Gu and I were free to go. I couldn’t believe my ears. I didn’t say anything though. I quickly gathered my stuff and followed my mother out of the school.

Walking slowly behind her, I was waiting for the inevitable. One way or another, my mother would teach me a lesson for what happened today. The road to home felt dreadfully long. Even the spring breeze felt annoyingly warm that day. Neither of us did any talking. The silence was suffocating. Once we were at home, my father asked us what happened. My mother briefly mentioned that I was held up at school for some assignment without providing much detail. Then at dinner time, she had this strange look on her face and kept urging me to eat more. “You must be very hungry today.” She said it over and over.

The scolding never came. As if nothing ever happened, my mother never mentioned this incident again, nor did my Chinese teacher. What exactly did my mother say to the teacher that day in the hallway? That’s question I have wondered ever since. Also after that day, I started to think that maybe, just maybe, my mother was not one of them, but rather one of us.

Monday, April 13, 2009

老电影

这两天在Netflix上乱逛,发现很多电影可以及时观看,就东点点,西点点的到处打探。我一向喜欢魔戒之类的西方神话电影,但选择不多,就看了两个81年的老片子。但看完之后,出乎意料的居然还都挺喜欢的。由于片子老了点,很多特级在现在的眼光里看来,都挺假的,有些甚至接近了可笑的地步,但故事情节,人物对话,和演员表演都很不错,呵呵,甚至比一些现在的所谓好莱坞大片还好看。

第一部是Excalibur》,讲述英国阿瑟国王的故事,片子名字就是他那把传说中插在石头里的大剑。片子挺长的,从他父亲说起 ,到阿瑟的出生和死亡,都讲了一遍。一些相关的传说,包括后来的圣杯任务什么的,也都包括了。情节编排都挺紧凑的,该登场的人物也都粉墨登场了,Lancelot,Merlin,Guenevere,Gawain这些关键人物是一个都没拉下,每个人的刻画都挺用心的。看完之后,现在对阿瑟国王的相关传说基本有了个了解。呵呵,我还狂wikipedia了一把,西方这些传说和神话还是挺有意思的。

另一部是Clash of Titans》,讲述希腊神话里宙斯的儿子Perseus经历重重阻难,最后保护了爱人公主Andromeda,并且成功复兴自己国家的故事。这些希腊诸神呢,则高高在上的通过这些凡人来互相角力。呵呵,这一点还是挺有讽刺意味的,老百姓从古至今都是上层博弈的旗子 。刚开始看的时候不记得,看着看着才发现我大概十二三岁的得时候就看过,因为里面男主角杀美杜莎的情节我印象很深,当时就是给美杜莎那恐怖的造型弄的晚上睡不着觉。片子挺好看的,很热闹,各种各样的怪物好多,有带翅膀的飞马,有让人一看就变成石头的美杜莎,有超级巨大的水怪,有丑陋的变形人,有和人一样高的毒蝎子,还有一个很可爱的机械猫头鹰。尽管特级有点落后,但看到入迷处,倒也不觉得特别别扭。

对西方神话有兴趣的同学,不妨去弄来也看看,我觉得挺值得一看的。

Tuesday, April 07, 2009

Me Talk Pretty One Day


这是我正在看的David Sedaris写的个人散文集,里面包含了27篇短小的故事,讲述他形形色色的生活经历。

开头的几十页有点平淡,但就像好酒一样,感觉都是要慢慢的上头。第六十页的那篇“You Can't Kill the Rooster”开始,就好戏连台了。各种各样的故事层出不穷,有讲述他那粗口连篇的哥哥的,有讲述他在大学稀里糊涂教书的,有讲述他在法国被法语老师精神折磨的,有讲述在朋友家拉下超级大便冲不下去的,反正都是超级搞笑,弄得我常常咧着大嘴,像中风一样躺在沙发上呼呼的打颤。强烈推荐啊!

Sunday, April 05, 2009

读书的享受

这两天读了些希奇古怪的书,有中文的,也有英文的,大多是讲述个人经历的散文集。原本的初衷是给自己上课写作业提供点素材和灵感,但看着看着就很入迷,读到有些精妙之处,还会痴痴的看着窗外的栅栏,回味许久,好似琼瑶小说里那些晕了头的怀春少女。
但这几天读书,倒也有些和以前不同的感觉。以前喜欢读书,主要是留恋其中直接的快感。一个好的句子就好比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能一下子把我砸到幸福的深渊。我就像是一个游客,东逛西逛的到处猎奇,享受文字花园里的美丽风光。但这种走马观花的心态从来没有让我从根本上体会字里行间的伟大,仿佛好的作品都是大自然的产物,浑然一体,毫不费功夫。
现在自己开始尝试写作,才知道其中辛苦。一个看似稀松平常的细节,可能都是作者千锤百炼的果实。所以这两天看书的时候,我更象是一个虔诚的朝拜者,卑微的仰视着作者的智慧。看到拍案叫绝之处,就会情不自禁的眼角闪光,喉咙哽咽,喃喃道“太牛了,太牛了”。

Friday, April 03, 2009

First Week Homework - Write a place you feel comfortable with (1-page)

My first visit to “Atlas Café” was purely for its free wireless internet. After I moved to Williamsburg last August, the first thing I asked around was a comfortable place where I can write, read, and surf freely. The word “freely” was defined strictly as “undisturbed” and “zero cost”. Atlas Café was then recommended to me by a friend. After spending an entire afternoon there, I found myself a favorite spot in the neighborhood.

I like the way Atlas Café smells. The scent of brewed coffee mixed with toasted bread soothingly lingers in the air, not too aggressive, nor too evasive, just the right amount to stimulate my senses.

I also enjoy Atlas’ atmosphere as it reminds me of the place I grew up in — it feels more like a family kitchen than a commercial space. The Café looks aged and full of memories. Most furniture is made of brown wood with noticeable wear-and-tear. The menu is handwritten on the yellowish wall, and next to it is a gigantic dog-eared world map. Fresh loaves of bread are visible on the shelves behind the counter. I often spend a whole day there, satisfying not only my mind but also my stomach, thanks to a long list of interesting drinks and delicious food Atlas has to offer.

The place is popular and often crowded, yet somehow I can always find a table. The south and east side walls are made of clear glass, allowing plenty of sunshine to pour in. From inside, I can quietly observe some college kids chatting, laughing, and resting on the benches outside. I feel like an integral part of this vibrant community while having my own peaceful domain.

Oh, did I mention its fast and free wireless internet?

好久没写东西了

自从一月份下岗开始,我就过上了闲云野鹤的生活,天天健健身,看看书,睡睡觉,过着我以前一直羡慕的“小混混”般的美好生活。

工作我现在实在没什么心思找。我的确比较厌倦所谓金融市场的这些工作。每天13个小时,带着狗链一般的领带在电脑上的Excel里瞎折腾的日子,我是不想再经历了。而且作为一个外国人,在这个市道里,只能更是忍气吞声,我还不如天天游手好闲的当个小混混。

我也思考了很多过去七八年上班的点滴,感触良多,决定要乘现在有时间,写本书什么的,讲述一下我是如何从一个雄心勃勃的有志青年,变成了一个虚胖虚胖的小混混。现在我写了大约4万字,但有些地方我还是有点糊涂,不知道如何处理。

为了帮助我写作,我最近上了一堂纽约大学的成人教育课--“如何把个人经历写出来并且发表”。老师是个50多岁的犹太女人,一辈子都是个自由撰稿人,以身边的东西作为素材,写散文到各个杂志上发表,也出了好几本书。一开始,我还挺犹豫的,不知道能不能学到有用的东西,因为写作仿佛是很私人的东西。现在上了两节课了,发现受益良多,呵呵,也意识到自己的浅薄和不足。我要加油了~~~

每个礼拜这课上都有作业,我也会帖上来,这样大家也能知道我在写些什么。

至于我心情怎么样,哈哈,我只能说,在过去6年里,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至于为什么,你以后就要买我的书来看个究竟了,哈哈。

Monday, January 12, 2009

新年收大礼

我今天刚回来第一天上班,头晕晕的,一到办公室,看到我的座位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的所有东西都被同事们变成送给我的新年礼物了!包括笔记本,笔,鼠标,电话,甚至连椅子都被包起来了。他们美其名曰:“欢迎从中国度假归来!!”

然后一个同事一遍嘿嘿的奸笑,一边把我的订书机送还给我: 居然被泡在布丁里!!!


我最后足足花了大概45分钟才把一切回归常态。。。。原来,太多礼物也很麻烦呀

Sunday, January 11, 2009

归国感受 - 北京篇

最近玩疯了,没来得及写北京感受,现在补上:

(1)北京真tmd的大啊,大的我头晕目眩的;车堵起来也是头晕目眩的

(2)飞机快到北京机场的时候,就看到远方的北京是一个被灰色罩子笼罩的城市,还挺恐怖的,不过真正在北京逛的时候,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就是看不到蓝天,到处看上去色调都比较灰,远方总是雾蒙蒙的

(3)冬天的北京有一种很特别气味,就是煤炭柴火不完全燃烧的味道,好像是冬天取暖造成的。我一个北京朋友说这是回到家的味道。

(4)北京好吃的小吃真多呀!炒肝,卤煮火烧,羊杂碎,驴打滚,爆肚什么的,数也数不完。。(流口水ing)

(5)北京的众多省办事处都是好地方啊,吃东西的好地方。乌鲁木齐办事处的羊肉和奶酪都好吃的不得了啊。

(6)东西好像北京比深圳总体便宜一点,好像深圳的好多物价都是被香港仔们抬上去的,尤其是房价

(7)北京文化气息比深圳要浓厚很多,有趣的书店和有趣的地方都比深圳多,而且感觉上大家的兴趣爱好不再只是赚钱了

(8)北京比纽约冷,我们在外面逛的时候,好几次给冻得落花流水。

(9)北京好多流浪猫,不过大多是膘肥体壮的,真看不出是野猫,据说都是给路人喂肥的,看来北京好心人多啊,不像深圳的野猫们,都苗条的很

(10)北京老年人活动好多,毕竟是老城市了;深圳的老年人还是少,很多相关的服务设施和北京比起来还是差一些

(11)oh,不说北京怎么好了,不然深圳的朋友要骂娘了,大家各有千秋,各有千秋啊